Livehouse的躁,像三百辆宝马在你耳边齐踩油门
混迹过livehouse的年轻人,都知道一场演出能躁成什么样。
北京的大部分演出,听音乐都约等于罚站,从门口挤到前几排比掉头回家还难。硬核的乐迷看live都能看成腰肌劳损。一周几个场子赶下来像多上了三天班,但一到晚上就又满血复活。
不为五斗米而折的腰,最后都在pogo的时候被撞错了位。在从爱好者混到老炮的路上,阻碍你的不是音乐品味和人脉圈子,而是你躁不动的身体。
“瞧见过晚上十二点在熊记抄手里脱鞋的姑娘没?那都是在MAO里面蹦出甲沟炎的。”
听音乐是个体力活,去livehouse是很多人每周唯一的健身运动,甩甩手扭扭脖子再蹦哒蹦哒,就完成了一套当代广播体操,要是身娇体弱又碰上个重金属乐队,第二天一早醒来脖子就像坐了一宿过山车那么酸爽。
小时候音乐课和体育课老师都不给上,现在livehouse两门课叠在一起加倍奉还,要想躁出型来,先要颈椎和大脑吃得消。
只在清吧里听过民谣,你永远无法理解摇滚乐的疯狂与躁动,更不理解为什么在livehouse里的乐迷连护腰护膝都不戴一个,就开始集体cosplay一个大型粒子对撞机的内部景观。
而当你知道mosh怎么玩,碰见新兵蛋子和女孩子开始收着几分力时,就已经是个livehouse“老病号”了:上台跳水失败过,也曾在台下被毫无章法的王八拳误伤,再不就是被身后拍照的大手机砸了头……受过这些伤,才算在livehouse里留下了狗皮膏药味儿的青春。
年轻人去livehouse,要的就是躁得热闹,在现场前胸贴后背时,互不认识的陌生人也成了紧紧围绕着摇滚乐的一块铁板。
我妈,一个对中国音乐的认知止步于青歌赛的女人,作为二手玫瑰的老乡,她从来不理解livehouse对于当代城市年轻人来说意味着什么,
在她(通过我朋友圈的小视频)看来,livehouse是一个神奇的地方,因为“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在自然状态下把头甩成那样”,我妈说她上次看到像这么群魔乱舞的地方是一袋长了虫子的大米。
我告诉她这个比喻太mean了,她在小区里跟着乡土EDM不协调地扭动身躯时我也没说什么。玩的都是躁,谁也别瞧不起谁,这恰恰说明了生命的本质在于运动。
“你这整天晚上瞎蹦哒,身体能吃得消吗?”
我只能告诉她:现在做青年文化的,在livehouse谈业务搞人脉都是基本操作,里面喝杯酒听听歌,出来抽支烟afterparty再聚一聚,聊几只喜欢的乐队,这就是朋友了。
所以我并不是瞎蹦哒,在livehouse里躁到虚脱是我的工作,开火车时每一只被踩掉的鞋子都是我的军功章。
说实话,你从北京街上随便抓个大爷到livehouse的现场看看,如果他不是大张伟的亲戚,八成也难以理解这群躁动的年轻人——大爷心想,连歌词都听不清跟着喊什么呢?你们难道不感觉耳朵嗡嗡的吗?我为啥不在家好好听评书?
我们在场地里躁得开心,躁得尽兴,实际上就是因为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演出里,我们不用去顾及自己成为一个大爷的未来:爱摇滚的人永远躁动,livehouse里的人永不变老。
Livehouse有一种酒神的魅力,它将你和白天那个“正常”的世界分割成了泾渭分明的两块,在这里你不用在意你是谁,不用去管你在别人眼中的形象,那个评判你生活的法官已经被失真的电吉他声揉成了碎片,你只希望吉他手再躁一点,再躁一点。
这时你才会知道livehouse里那些躁动的夜晚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。在这个躺在床上就可以用手机听到历史上全部音乐杰作的世界里,live show却依然是无法被替代的音乐表演形式,这本身就是个奇迹。一篇新媒体爆款在一天之内就能触达几百万人,但一支乐队会演给几百人甚至几十人看,乐手们像是在以传道的方式,告诉我们发自生命的躁动有多么强劲的力量。
瑞典摇滚乐队The Ark
摇滚不死,就是因为它能唤起人们最本能的躁动,带领一群人从沉闷的气压中high起来,让每个人成为一座充满光和热的活火山。
生活教会我们如何平息那些该死的不合时宜的情绪,去做一台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——livehouse里的我们就如同绷紧的弹簧突然被释放,要爆发出自己被压抑了许久的能量,于是我们歌唱、尖叫、嘶吼、碰撞,怎么躁都不为过,怎么躁都行。
#怎么躁都型#正是陪伴我们度过乐队之夏的BMW X2对年轻人心中躁动的理解与致敬。摇滚乐、青春年华、生命的躁动,都有自身之“型”,BMW X2将它们融汇于一辆辆涂鸦车中,每支乐队有自己的个性配色,够躁,够有型!
躁动,生命的能量,它在一场场live show在不同的乐队和不同的乐迷之间起着奇妙的化学反应。音乐风格、场地甚至天气都会影响你去听livehouse的状态,这份躁动也在每一场精彩的演出中变换着千种“型”,每一种“型”都像BMW X2一样够躁够有范,又同时都在表达着摇滚乐中的爱与和平、个性与激情、包容与尊重。
虽然livehouse和摇滚乐总让我精疲力竭,但我知道,没有它们,我的躁动将无从安置,就像一台在黑夜中前行的BMW X2失去了车灯。
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去糖果live时,那是一个京城老炮乐队的演出,站在我前面的是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,想必已经买得起宝马了,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——乐队唱到一半,他的领带早就甩到了空中,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也都开了;乐队返场的时候,我看到他在哭,也许这也是一种躁动吧。
愿所有喜欢摇滚的人都能一边躁,一边前行,一边活出自己的型。
每当夜晚来临,你开始对自己说“要么安分一点算了”的时候,希望你能听到BMW X2音乐大篷车上的乐手和乐迷发出的声响,他们欢呼着朝你发出邀请:Hey,来吧,在我们这里,你怎么躁都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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